瑟瑟

我可以轻浮于任何人,唯有你不行,你是我愿意担负的责任,是我的君主,我的神明,是我唯一爱慕的对象。

情思(三)

  慎入!!!慎入!!!cp古怪!!!今天碰到点事,实在没心情写下去了。说声对不起。明天看情况,优先这篇。大家假期愉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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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平三年,徐州牧陶谦率军攻入兖州南部的任城,曹操率军征讨陶谦,且一路势如破竹攻克徐州十余城。

“子脩,子恒,你们可知为何要对陶谦紧追不舍?”

曹操含笑的看着座下的二子,曹昂自然是知道父亲这是在校考弟弟。微微一笑没有说话,曹丕见哥哥看着自己,也就知道父亲的意思了。

“徐州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,就算陶谦不来我们也会找个理由....如今陶谦竟还敢攻打兖州,哼。父亲又怎么会放他离去?”

曹操满意的点点头,自家儿子说的一点不错,

“那子恒可知为父的心愿?”

听到这话,曹丕有些懵懂,歪歪着脑袋,一副迷茫的样子。旁边的曹昂神色一肃,

“垂衣御八荒,担得周公名。”

“如今天下大乱,军阀割据,汉室倾颓,已然江河日下。若是想逐鹿中原,徐州就是最好的跳板!你二人即是我曹操的儿子,那眼光不仅要注意小节,更要纵横天下!”

“是!孩儿谨记父亲教诲!”

两兄弟齐声道。

曹丕觉得那时的曹操如光风霁月一般,使世间一切都黯然失色。于曹操那里的平淡不过,于他而言早已勾勒出了一生一世。自己好像隐约窥见了一些哥哥的秘密。

愿为鞍前马,再无彷徨意。

初平四年,祖父经过徐州被陶谦所袭。曹府素缟戚戚,周围皆垂泪抽泣。可父亲脸上出奇的冷静,没有一丝泪水。反而借此事进兵徐州,向东南扩展势力。

可毕竟陶谦久居徐州,对治下地形分外熟悉边打边退到了郯县就严守不出,而曹操兵虽然占了哀兵必胜,可兵线过长。不久军中粮尽人疲,便撤围回军。



“爹,你已经三日滴米未尽,若是再不吃些东西怕是身体撑不住啊。”

曹丕摇了摇曹操久坐案前的身躯。这样的父亲,曹丕有些心疼。父亲爱笑,不论是对待家人还是胜仗的得意,始终都少不了父亲爽朗的笑声。可现在.....

悄悄入帐的曹昂并不惊讶现在满身酒气的曹操。让曹丕先出去,自己有些话想对父亲说。曹丕出去时周围守卫已尽数散去,应该是家事的原因,哥哥才让他们下去的吧。可没有人的话,若是有贼偷袭可怎么办,曹丕觉得自己有保护爹和哥哥的责任,便在帐外坐下,以备不测。

他却不知道,这无心的举动改变了自己的一生。



曹昂把周围的酒瓶摆好后坐到曹操身边,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。曹操一杯一杯的喝酒,曹昂也不劝导,无悲无喜如老僧入定般坐着。也不知这样迷蒙的时光过了多久,烛火摇摇曳曳晃得曹昂有点看不清父亲的侧脸,正准备站起来,剪一剪过长的烛芯,却被曹操一把拉住。久坐的腿早已酸麻,又被曹操出其不意的一拉,曹昂一声惊呼,就扑进了曹操的怀中。

门外的曹丕自然是听到了声音,正想进去,可后面又没了声音,想想还是拉了一道小缝看看里面的虚实,再做打算。却看到哥哥扑向父亲的一幕。

曹昂趴在曹操的怀里有点惊慌失措,可又不敢抬头看父亲,只得继续这个有些别扭的姿势。

“父亲?”

曹昂轻声喊道。曹操像是没听到一样,反而抱住曹昂。

“!”

曹昂有些不安的扭扭身子,可曹操像是不满怀中的小动作,将他抱得更紧,像是要将他揉入自己的身体。

曹昂有点惊慌无措,自己虽然在父亲身边这么多年,可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。正准备把曹操拉开,可却听到了呜咽。

“是....是..孩儿不孝,未....能替您报仇...若是...若是...我...再强大一些.....”

那天是晚上,曹昂,曹丕第一次见到父亲最为脆弱的模样。

曹昂吻过曹操脸上的泪水,朝圣一般的虔诚。清风过,曳烛光。那天父亲的脸没有平日的硬朗,曹昂就像入了魔一样,吻上了曹操的嘴唇,湿咸的是泪水的味道,还有花雕褪去辛辣的甘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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